不饶道,“还有更害羞的。”手指随着月华下颚的轮廓剐蹭着,“让我碰吗?”
像是有成千上万的蛊虫,从指尖顺着筋脉往里蠕动,酥软酸麻。
软嫩的脸颊在姜栈的颈间蹭了蹭,便是月华最好的回答。
月华撒娇般的动作,让姜栈莫名惬意。
来时是带着火气与烦闷的,南下水灾,边境外族异动,朝内文武官不合。
可没一件事是能同月华说的,月华不是一个分担他忧愁的对象,可是效果却异常的明显。
郁积一天的怨烦烟消云散,姜栈缓缓叹气,“哎…”
怀里的人仰着头问道,“辞修你不高兴?”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操心,顺道还得带孩子,姜栈反问道,“我若是不高兴又如何?”
“你不能不高兴。”月华愁眉苦脸道,“你不高兴我也不高兴。”
这话姜栈听得多了,后宫嫔妃,各个都温柔贤淑,各个都忧他所忧,愁他所愁。
旁人真心与否,姜栈心知肚明,但月华心思单纯,句句真心。
姜栈吊着眉毛,取笑道,“当真这么乖,还是怕我不来陪你?”
“你要来陪我。”月华眉头紧蹙,抓紧了姜栈的手腕,生怕他跑了似得,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