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扫过月华的眼泪,全都被卷进姜栈的嘴里。
月华抿着嘴,呜呜摇头,“呜呜…”
姜栈心里是软得一塌糊涂,对这招人疼的小东西又爱又恨,柔声道,“想哭便哭。”
像是不信辞修的话一样,月华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哆哆嗦嗦的道,“那你…气消了吗?我听…呜呜…听话吗?呜呜呜…明日还能去吗?”
姜栈失笑,心道若是明日月华还能生龙活虎的起床,他也不拦着,“都答应你,跟心尖肉一样。”
不知是月华渐渐适应了阳物的侵入,还是这阳物没那么凶狠,肉穴里滚烫跟奇异的酥麻感占了大半,月华的小脸上浮现出嫩粉的痕迹,情欲逐渐袭上心头。
肿胀的孽根不断在肉穴中磨蹭,粘腻的淫水随着每次拔出的动作,淅淅沥沥的滴落在塌上,月华甜腻的呻吟声几乎压抑不住。
“啊…嗯…啊啊…”
毫无章法的插入,月华曲起双腿也夹不住姜栈的腰,姜栈拔出孽根,将人翻了个个趴在塌上,又从后边顶了进去。
肉穴的褶皱几乎是为孽根暴起的青筋所生,两者密不可分的紧贴在一起,几百来下的抽插,月华品出了其中的乐趣,缓缓跪在姜栈身下,撅起屁股迎接阳物的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