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辞修的温度。
门就在这时被敲响,外边传来小宫女的声音,“公子,水备好了。”
月华一惊,使出吃奶的劲儿,扯过褥子,将他跟姜栈一到盖进褥子里。
眼前骤然黑暗一片,两人挤在逼仄的被褥之下,之间的距离不到半指,鼻尖扫过鼻尖,额头抵着额头。
“这么热情。”姜栈揶揄道。
门外的小宫女没听到声音,轻轻推开门,见榻上隆起一大团,装瞎做聋,她没看见,她放下水就走。
月华不服气,又大气不敢出,吓唬辞修,作势要去咬他的鼻尖。
姜栈没躲,道,“不是属小猫的,是属狗的,还咬人。”
关门声不大,倒也听得清楚,姜栈撩开被褥,钳住月华的下颚,“我看看长齐几颗牙了?”
又故意戏谑他,月华眼珠子转的溜溜的,想着给自己找回点场子,脑子里灵光一闪,笑的狡黠,“你给我画得画呢?”
整日腻歪的缠在一道,姜栈早就把这茬忘得一干二净,一下子被这小东西拿捏住了,还没人能这么下天子的面子。
姜栈讪讪的摸了摸鼻尖,“明日拿给你看。”
拿的出来最好,拿不出来看自己怎么折腾他,就准他给自己安排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