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也不见那小子跑回村找他履行当初的诺言。
看来是长大了啊。也只有懂事了,才知道有些事不是想当然的。
“他,他忙得很”谢荣装作忙碌的理了理床面,不敢实话实说,真让相公知道泽哥儿不欢喜郁家人,还不知道得怎么生气呢?
郁桂舟套衣裳的手一顿,有些无语。
谢姑娘这借口真是太拙劣了,谢泽他一个半大的少年能忙什么?那方家真有那般好心,把木匠手艺不保留的传给外人?
有一句话不是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谢泽在方家一个毛头小子最多能给方家的师傅打打下手,干点杂活,做些简单的桌子板凳顶天了。系上了带子,郁桂舟把扭过去不敢见人的谢姑娘转了一圈,口气有些无奈“我是那种会跟他一个小孩子计较的人吗?”
怎么不会了?
别说孩子,就是女人他都是小心眼记仇呢。
这话谢荣以前是直接在心里回答,如今却是不肯定了,这段时日相公的表现大家都看在眼底,少了从前的浮夸,躁动,现在多了些沉稳,不仅能给家里挣钱了,连他满心满眼、根本视别的人为无物的谢春莹都抛到一边了,不可谓改变不大。
反而是大的让她慌乱。
郁桂舟把她的表现看在眼里,心里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