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但也知道这个大舅子嘴里这一句一话的像刀子一般扎在他心里,戳中了他最害怕的一点。何况,郁家一个举人,一个头名秀才,要弄他这个白身实在太容易了,柳牧方才一时被冲昏了头脑,如今一回神,呐呐了两句,倒不敢争辩了。
郁桂舟见他沉默,让谢荣拿了纸笔过来,写了一份和离书,待吹干笔墨,他照着念了一遍,请郁言这个举人做证,让郁竹和柳牧签字画押。
郁竹颤着手盖了手印,等柳牧盖了后,郁桂舟把和离书收好,拍了拍郁竹的肩“大姐,事已至此,你要往前看才对”
“你说得对”郁竹脸上有几分复杂,有几分轻松,繁复交织在一起,就把她这几年的时光一一叙述过了。
柳牧在盖了章之后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谢荣、郁绣陪着郁竹说说话,庞氏把丁氏叫走了,剩下郁老祖子孙三辈和郁言在一处。郁言此次并不止是为着淮南那边过来的信专门跑这一趟的,还有因为郁桂舟考上了秀才的事儿。
郁桂舟这次考取了秀才功名,并且取得了头名的好成绩,在郁言眼里说意外又着实意外,但想想今年考场上那一个水浑的,也算得上上天眷顾了。
郁老祖父子心里都有猜测郁言接下来要说的恐是郁桂舟在读书上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