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人一般游历游历我大魏九州河川,不过路上准备得不周详,遇到了船舶漏水,辛得他路过相助方才免了劫难”
郁老祖听得后怕不已“你也真是胡闹”
郁言早知道说出来会被说,笑着揭过“后来我俩时常书信往来,方知他乃府城白家的一名管事”
“该的,朋友知己相交不论身份”郁老祖突然一愣“白家?可是与上淮白家一支同一家?”
上淮白家有两大名人,一位坐居庙堂,任阁老。
一人在魏国后宫呼风唤雨,做太后。
现任魏君便是太后的儿子,而白家是他母族,有这几位万万人之上的至尊之人在,白家这尊外戚可谓坚不可摧。
郁言摇头道“这个侄儿倒是不甚清楚,不过应当不是同支,或是分支罢了”
“罢了,管它同支或分支”郁老祖自嘲一声“总归是与我们没甚大干系的”在郁家最鼎盛的时候都入不了白家的眼,如今就小猫老猫两三只了,说这些有何用?
他转头带着些犹豫的看了看郁桂舟父子,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当着他们的面问着郁言关于他们不知道的事儿“大房那头有消息了吗?”
话一出口,郁当家当即惊讶的看了过去。
郁老祖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噤声儿。他说的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