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门的面色丝毫未变,眼底甚至带了丝丝不屑:“请诸位见谅,本次比试乃是三州读书人的大事,诸位还是不要在这个节骨眼破了规矩才好,若是诸位进去搅了学子们的大事,本楼可负不起责任。”
他们楼主都说了,过了今日,邀月楼的名声必然再上一层,这些平日里有几个小钱就装模作样的爱来不来,毕竟往后这里虽是酒楼,但前面必得带一个雅字。
再则那些真正有权有势的公子哥,早早就被他们楼主和旁边几家的主人给安排到附近楼上观战去了,哪还会在这儿说大话?
听了守门人的话,无论富家公子们是何等不服气,但郁当家是歇了进去的心思,他挑了个邀月楼对面的位置,从下头看着被薄纱遮掩得朦朦胧胧的邀月楼二楼。
对邀月楼二楼情况看得最清晰的当属邀月楼对面的春熙楼,春熙楼主早在二楼上安排了桌椅,摆好茶点供人享用,相比楼下的吵闹,这里倒是安静非常,落座的男子们气度皆是不凡,有渝州府官场的,有府学的先生,有春熙楼的贵客等等。
郁言端着茶,视线在对面邀月楼里瞥过,不经意瞥见楼下一道人影时,顿了顿,示意身后伺候的小厮近前,低声说了两句,等小厮点头离去后,方就着茶水喝了一口,偶与旁边的人交谈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