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我也是二十三。”
宣和已经搁下了手中的笔,看着郁桂舟:“郁公子实有大才,居然轻易就破解了这题,与公子相比,本公子却还只有些眉目,着实惭愧。”
宣和亲口承认自认不如,无疑于一个巴掌拍在了彭海等儒派学子脸上,前有府学考核之中,接连设下防线没能把人给拦下,反而让自己的距离落在了后头,如今宣和是他们寄予厚望的人,没曾想,这才交手,连既定的下任举人也败下了阵。
让他们如何甘心?
郁桂舟不敢把这功劳占为己有,只道:“在下也不过是承袭前人余荫罢了,算不得什么,再则,这题目自然,非其他题目可比,稍难一些实属常态,何况,这最终答案并非这一个。”
这话一出,不光宣和这个读书人,所有在四周的读书人都被他给惊住了,宣和忙追问起来:“郁公子这是何意?”
郁桂舟想了想措辞,这样说道:“这题的答案其实有无数种,且有规律所控,二十三只是一个最小的数字,若是用得出的需求数满足加减3、5、7的整倍数的数都是可以的,这样一来,如一百二十八、三百三十八、四百四十三等等都是符合的,并且还有一首四句诗隐含了解题的法门。”
“何诗?”白晖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