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的,一句话非要分成几掰来说。
郁言被他一吼直接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你还记得大房的婉姐儿吗?我和二叔今日就碰到她了。”
“咋不记得,那小丫头片子以前没少跟在他哥哥屁股后头埋汰我,嘴毒着呢?”郁当家对以前小时候欺负过他的,一向是记得很清楚的。
郁言懒得理不着调的郁当家,说道:“她夫家原是上淮的一个七品小官,在大伯出事后,她和淑姐儿都被撵了出来,当年她生了个闺女,在她被撵出来没多久后,她闺女也跟着被撵出来了,好在她人没走远,这才让书姐儿没被人拐子捉去,之后母女两个辗转流落到渝州府靠给人缝缝补补过日子….”
郁当家打断他:“不是,我记得她女儿在九年前也不过才三、四岁吧,那家人把这般大小的孩子撵出来是存心要她的命吗?”
郁言难得对郁当家打断他没有表示不满,反而赞同道:“谁说不是呢?那闺女如今都十三了,早早便跟着她母亲吃了不少苦头,还跟着城里的姑娘们一般,去采花做香囊,还失踪过好几回,这不,”他看了看郁桂舟,道:“本就身子骨差,又失血过多,幸得府尹大人派大夫去给人看了还留了张药方,我们今日就是在药铺门口碰见他们的,母女两省吃俭用的钱都花在捡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