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与他争夺,那赢了的鱼,确实格外的与众不同。”
“都过去了,快吃吧,这是你侄儿媳妇两个特意为你买的。”郁老祖道:“凡事都要往前看,今年咱们吃鱼,明年也要一起吃鱼,这样才年年有余呢。”
郁婉低头尝了一口:“这鱼好嫩呢。”
“那是自然。”郁当家颇有些郁结。方才郁婉的话明明已经证明了打小就跟他作对,抢他东西的事儿,他背上这么多年的锅也能下来了。
但作为当年骂他骂得最狠的亲爹,咋一点不心虚不内疚呢?
郁桂舟低声给郁婉解释家里头这两年在稻田里养了稻花鱼,如今这吃鱼的法子可是有不少,肉质鲜美比之河鱼也不差什么。
郁婉听她说得有趣,连陈书也边扒着饭边竖着耳朵听,郁老祖和郁言就更不必说了,一贯奉行食不言寝不语,还有谢荣,时不时也瞥头看着郁桂舟的方向。
郁当家顿时举动这顿饭索然无味了起来。
等吃完饭,郁婉母女又主动提出要帮谢荣收拾洗刷碗筷,这次任谢荣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只得同意了下来,三人都是手脚麻利的人,没一会就收拾妥当了。
灶台炉子上噗噗噗的水声冒出了声儿,谢荣赶忙就着烧开的水把茶泡上,又端了几样点心在石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