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句,这才带着人离开,一出房门,刘氏带笑的脸就垮了下来。
她想起回清县前在渝州听过的传闻,有人说,他们刘家之所以能这般快被姚大人给逮了个人赃并获,是早就有人在暗地里查他们。
而那个查他们的人,就是上回破了慧觉寺一案的人,其中就有这位名声大噪的郁家秀才公。
虽是传闻,但刘氏心里到底不舒服,所以在见到谢荣那一刻,心里着实复杂得紧。
刘氏不知,在她出房门时,张月那头悄声给谢荣做了个鬼脸,目光放在那依然冒着热气的碗上时,不屑的撇了撇嘴。
早在当日那事出了后,对这位心高气傲的嫂子她就再没了好感。
若非念在她到底无心,且又为张家生下了一位聪明伶俐的小侄儿的份上,莫说张月,便是张老爷、张夫人甚至是她哥哥,都不会这般轻易就接纳了她,还让她安安生生在张家做她的少夫人。
谢荣无声安慰了两句,对张家里头的恩恩怨怨并不好过多说辞。
张月伸着手,任由媒婆带来的人把她里里外外摆弄好了,最后只剩下妆面儿,媒婆看了看时辰,朝她说道:“大姑娘,你这是远嫁,不拘着别的成亲一般赶凑,先吃了这圆子吧,我待会再带人过来给你梳妆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