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和江州对峙的学子眼前着火气越来越大,等一下一个不小心再被浇点油,闹起来也不是难事。要他说,这两州学子就是傻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敢当街胡闹,还第一呢,就这水平拍马也赶不上他姚公子的,若不是他运气不好,上一回府试,说不得就过了呢?
白晖在四处一张张热闹、冷漠的脸上划过,突然百无聊赖的合上了折扇,招呼姚未和施越东:“走了,过一会巡逻的士兵也该来了,至于郁兄,还是回去等他吧。”
话落,他抬步朝着反方向而已,施越东紧随而且,还想看会热闹的姚未见人都走了,只得悻悻的跟了上去。
若是换了平日,巡逻的士兵或许如同白晖所说早就到了,但此次或许是被耽搁了的缘故,士兵们迟迟不来,火气逐渐攀伸的两州学子就如同姚未乌鸦嘴的一般。
真打起来了!
读书人打架,虽然看不出凶狠,但也是你一拳我一拳,尘土飞扬,儒冒折扇挂件到处翩飞,正坐着马车行至此处的郁桂舟等人刚停下,就有一只儒鞋经过了层层筛选,从人堆里飞过,撞开了帘子,掉进了他们的车厢中间。
“这是?”景先生被吓了一跳。
郁桂舟掀开了帘子,指着前方混乱的场面,道:“很明显,咱们被殃及鱼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