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着,闻言头也不回的说道:“东平省这边我家的人极少过来,这处房产是我的私产,平日里我也没在意,这不,趁着要考试了才派人来收拾了一下,目前这栋院子里,就只有厨房那边有两个婶子帮忙,别的还差着呢。”
姚未又嬉皮笑脸的凑在了郁桂舟身边,跟他笑道:“这两婶子还是我们来时先请的呢,”他捏了捏鼻子,问着:“郁兄,你有没有闻到,这四周都有一股陈年的霉味儿?”
白晖回头朝着姚未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这可真是委屈姚公子了呢。”
白晖这话原意是带着嘲弄的意思,只许是连他也想不到,姚公子的脸皮已经厚到了刀枪不入的地步,他摆摆手,撇着嘴嫌弃:“算了算了,本公子就是如此大方又毫不做作的人,你也不用觉得歉疚,若是真觉得愧对我们的话,晚上让人烧些好吃的就行。”
他们来那日,姚未也以为白家院子里那肯定是呼奴唤婢呢,谁知等他们进了门,别说呼奴唤婢,就连一个帮着拿包袱的都没有,好不容易睡了个饱饱的觉被饿醒,还发现这偌大一栋宅子,除了没下人,连个厨娘都没有。
姚未不住的念叨着老祖宗的告诫,什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云云找到了同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