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作妖呢,这些年,也没人敢动这个地儿,你也赶紧离开吧。”
老者说了半会话,这会也累了,再一次拍了拍人,便佝偻着走了。
郁言又在原地站了很久,久到他的脚步正要往前一迈,却迅速收了回来,他苦笑一人,抬头见阳光正好,晒得人暖洋洋的,可是在这詹家旧屋之处,他却只感受到深深的阴冷,这阴冷仿佛跗骨之蛆,一阵儿一阵儿的想往他身子里钻。
这是一个连阳光都晒不到的地方。而她,也早已不在了。
郁言无比清晰的感受到这个事实,心里却平静异常,无波无浪,或许早在他离开东平之时,就心之会有这一日,早在他离开之时,此生此世,就再没有可能。
他在原地站了许久,直到傍晚来临,彻骨的寒意从他的身子里散发,他定定的看了那青白破旧却阴暗的大门许久,才带着一身落寞逐渐走远。
金色的打在他的背影上,那出破旧的木门却咯吱叫了一声,一个咯噔响了起来,接着被暗淡下来的黑暗笼罩,一切又被黑夜掩盖。
这一日,在郁五叔出了门后,接着白晖也出了门。
他原乃是峨山书院院首弟子,峨山在渝州至东平省交汇处,此次乡试,除了白晖这位院首的关门弟子外,还有他其他几位师兄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