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有没有可能并不是左相大人?”
郁桂舟有些失笑,拍了拍她的手,道:“若不是左相,那他为何要授意指使那卓申艾广四家去同石大人交接呢?”
石大人做的可是触犯了魏朝律法的大事儿,左相身为一朝相爷,岂能分不清这里头的轻重?
谢荣有些迟语,但她听过不少左相的事迹,心里是十分不信的,嘟囔道:“可,可你若怀疑左相,那当初进宫的也并非左相一人啊,其他几位朝廷官员不也有嫌疑吗?”
郁桂舟见她据理力争的模样,蓦然发了笑,敷衍的安抚。
“好好好,你说得对,好吗?”
“相公!”谢荣不依,嗔道:“既然不对,那你给我讲讲呗?”
“你真想知道啊?”郁桂舟问。见她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这才说了起来:“十七年前,的确不止左相一人进宫,但是,那位阁老在十七年前便是快年约古稀的人,他哪里有精力?至于另外两位重臣,倒是有那个精力,但他二人在城里素来同自家妻室恩爱,早成佳话,且那时候他们并非是君王的心腹,在宫中入住时也是次于左相,二人相隔不远,且人多嘴杂的,那关皇后堂堂后宫之首,她若怎会冒着大不韪去寻他们?”
左相此人,却是是个有能力有手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