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齿伶俐,讲故事的时候又喜欢加上两句自己的点评,往往逗得人哈哈大笑,因此屋里的几个丫鬟都喜欢听她说故事。书房里的熏笼和卧房里的美人榻换了位置,往往季念然盘腿坐在熏笼上讲,石斛带着流火和授衣坐在熏笼前的小杌子上,一边做针线一边听。
这日,季念然刚好给几个丫鬟说到薄生父亲学生时代的几位知交的故事。说薄生的父亲当初也是书院里的学生,交了三位好友,一位现在也在书院里做先生,却生得一种怪病,每月总有几日不能见人;一位化身动物隐藏在薄生身边;还有一位却被陷害,关进了州府大牢内。
授衣在家时就听哥哥说过一些,此时听季念然讲起来,倒是和书中所写的故事不大一样。“姑娘怎知这邢老爷是被冤枉的?”她奇怪地问,“我看卢老爷对这位邢老爷都恨得狠呢。”
“卢老爷也是听别人说哒,别人说邢老爷是坏人,又把他关进了牢里,他自然就信了。这个冤枉邢老爷的人,就是薄生父亲的另一位好友,毕老爷呢。”
听到这里,就连流火都瞪大了眼睛,“姑娘,前文不是说这毕姥爷已经死了嘛……哦,您刚刚说这位毕姥爷化身成了动物藏在书院里来着……这样说来,这毕老爷竟是没死?”
“他哪里那么容易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