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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秦雪歌不说, 季念然也就不再多问, 每天只是用心地为秦雪歌缝制新衣。
一个月后,有人传来在鄂州境内见到疑似寄王世子样子的人的消息, 皇上震怒,叫齐太子、内阁、还有武将里的几位重臣在南书房商议了一整天,直到三更天前后才放众位臣子归家。
秦雪歌跟着太子,自然也不会被落下。季念然担心他被皇上责骂办差不力,直等到秦雪歌回来才放下心来。
但是当她看到秦雪歌满脸挫败的时候, 又忍不住心疼。“怎么,今天皇上骂你了?”
秦雪歌颓然地摇了摇头, “没骂我,也没骂太子……只是不轻不重地说了两句我们年纪小,经历的事少。”他说完就进了净房,再出来的时候, 季念然却依然没有睡,正靠在床头等他。
等到夫妻二人上床挂好帐子,在季念然即将入睡的时候,秦雪歌又苦涩地开口,“其实,我和太子多少也能猜到寄王在京里给寄王世子放了不少帮手。”他像是终于打开了话匣子,尽数吐出了这将近半年时间里的辛酸。
“我和太子总觉得,寄王世子就算败得不服气——他是绝对不会服气的,想要找回场子,也必定会从太子身上入手。所以我们做了局,想着能把他的人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