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声问:“谁呀。”
那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儿鼻音和不易察觉的沙哑,让沈寒山一下子身上就软了半截,赶紧收起心里的那些小心思,笑着问:“起床了没啊?”
吴思思听出沈寒山的声音,一时有些微愣。
她昨儿个和蒋子虞煲电话粥,在阳台吹了大晚上的风,一早起来有些发起了烧,这会儿躺在床上头晕目眩,说话都有些昏昏沉沉:“没呢,感冒了。”
她这话说得简单,声音又有些小,在沈寒山耳朵里就跟猫崽儿撒娇似的,一下一下地挠得他心里头直痒痒。
挂上电话下楼,看着桌上那碗泛着诡异光芒的早餐粥,立马咽了口口水,一脸正直地开口:“妈,思思感冒了,我现在得过去看看她。”
梁主任听见这话,脸上也露出了一些担心:“生病了啊,怪不得我说昨儿健康堂的主持怎么不是她了,长得丑连话都说不清楚。哎呀,你要是带小吴去医院,记得抗生素那些什么东西不能乱用啊。”
沈寒山抓起沙发上的衣服,一边往外走一边应着:“行了,家里俩学医的大老爷们儿,就你最操心”。
吴思思这会儿还不知道沈寒山要来。
她现在全身酸得厉害,听见门铃,抬头一看已经早上九点。
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