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哥哥聊天的时候。”
吴思思听出他话里的委屈,一时还真有些心疼。
她现在年岁渐长,在面对旁人的时候,心里或多或少会有些警惕和拘束,甚至包括现在的杨慎知,可在面对沈寒山的时候,她却是完全的放松,甚至有一些大人对待孩子一般的宠溺心情。
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放开自己,柔声告诉他:“好了,我和杨慎知聊的都是我妈妈画室的事情,沈寒山小朋友不要乱想了好不好。”
沈寒山得了便宜还卖乖,直接掏出钥匙把门打开,一脚把西瓜踢了进去。
然后把吴思思抱起来,压在大门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下巴,可怜巴巴地说:“不行,小朋友的心灵已经受到伤害了,不光是小朋友,连小朋友的弟弟现在也很难受。”
吴思思被抱着,双腿环在他的腰间,能够清晰地感知到沈寒山那里的状态,一时有些手忙脚乱起来,咬着嘴唇问:“你…你怎么这一下子就…”
“谁说一下子。”
沈寒山连忙为自己辩解:“我是从你坐在咖啡厅里的时候就硬了的!”
吴思思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只能小声教育:“你…你怎么总是这样不正经…”
沈寒山这下也有些生气了,下面直接故意往上一顶,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