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条明显的断痕。
吴项北说到底只是个普通的人,文不能文,武不能武的,看见这时沈寒山的动作,整个人都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沈寒山看着他的样子不屑地笑了一声,打一个响指,对着不远处的袁晟喊:“你那个盛哥的电话打通了?”
袁晟立马点头回答:“早好了。”
说完拿着电话往吴项北耳朵边上靠,一脸阴笑着说:“来,吴先生,盛哥你应该挺熟吧,说两句呗。”
盛哥全民陈德盛,是台北这块儿最大的黑社会头目。
这人虽然平时坏事儿没少做,但还挺爱国,反对台/独支持统一,前几年和袁晟那吃饱了没事儿来台湾做投资的大姐攀上交情,说起来还真是个挺愿意帮忙的人物。
吴项北挂上电话,脸色已经由起初的难看变成了苍白,六神无主的在旁边座位上坐下来,眼睛只盯着一个地方看。
吴思思带着夏五从厨房穿过走廊出来,感觉到在场怪异的气氛,忍不住抬头问了句:“这是怎么了?”
沈寒山咧嘴一笑,立马收起之前的狠厉。
拉开身边的椅子,臭不要脸地回答:“还不是你男人我太过于心地善良,刚才跟大家说了一段相声,大家都在回味呢。”
吴思思可不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