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回答:“学长说的对,你放心,我一准再接再厉,早日把思思拿下。”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低沉的男声又从后面传了过来——“学仁,你过来了。”
沈寒山回头一看,发现来人是一三十多岁的男医生。
胸前挂着主治医生的工作牌,脸上戴着个无框眼镜,气质里挺有股子斯文败类的味道,看着还有点儿莫名的眼熟。
陈学仁听见这声音,立马也站了起来,拉着身边的人笑着介绍:“大仙,这是我堂哥陈学晏,以前也是你们北医毕业的。”
陈学晏听见这句“大仙”,忍不住看着眼前的沈寒山微微一愣,而后皱着眉头有些探寻地问:“你…是玉薇那个搞乐团的弟弟?”
沈寒山听他这么说,脑子“嘣”的一响,一下子也想起来了。
眼前这人不就是当年北医最年轻的博士,跟沈玉薇谈了几年恋爱,后来为了上非洲又狠心分手的那臭傻逼吗。
当年沈玉薇为他的事可没少哭过,她那会儿和现在不一样,完全还是个小姑娘的模样,有着歇斯底里的资本。
沈寒山那时候年纪也挺小,偷偷扎了个小人放窗台上,上书一行大字——狼心狗肺陈学晏!
有些尴尬地伸出手,笑着喊了句:“哟,难得前辈还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