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傻子吧。”
吴思思瞥他一眼。
心想:你倒是好意思说别人傻子。
使劲捏了他一爪子,悄悄告诉他:“人家是国家重点培养的农业技术人才,你知道人家一个项目多值钱么,你这个没有思想觉悟的家伙。”
沈寒山看着吴思思煞有介事的模样,心里更乐了。
忍不住伸手抱着吴思思腻歪。
夏添坐在旁边又不是瞎子。
看着他们两的动作,脖子都红了,坐在原地,只一个劲地想: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他也实在是常年行走于文化苦旅中的人物,不仅对雌性动物发乎于情止乎于礼,连与右手为伍的次数都不多,纯洁程度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保持着精神与肉体上的高度统一。
车子往东开了一会儿,眼看着要上高架。
沈寒山兜里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低头一看,是沈玉薇打来的。
沈寒山直接把手机接起来,笑着开口道:“姐,怎么了?”
沈玉薇这会儿情绪还有些低落,深吸一口气问:“我现在胡天行他爸妈这,你在公司附近吗,来接我一下行吗,我现在这状态可能开不了车,这附近也不太好搭的士。”
沈寒山听出她语气中的慌乱,连忙道:“你别动,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