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卡的!”
夏五翻了个白眼, 一边在心里大叹沈寒山的狗腿,一边很是不在乎地回答:“那这么说林晨的卡还在我这呢。”
她的话说完, 沈寒山和吴思思立马一脸诧异地看了过来。
一个问:“你你你们都走到这一步了吗?”
一个喊:“卧槽看不出啊,林晨那臭面瘫的竟然还会使这一招。阴险!邪恶!”
夏五见他们误解,立马没好气的为自己申辩:“什么啊,那卡是给我们房子交物业水电的, 何况他早上经常让我给他带早饭,那些不是钱啊, 你们你们能不能不要乱想。”
沈寒山摇着手指, 一脸沉痛地表示不信:“不要否认了夏兽医。林晨那厮看着是人, 其实也就一禽兽,看见你估计就有种母亲的温暖。你可不知道,他平时在公司里, 下面人想蹭一瓶酸奶都能被他大白眼扫过去,你这可是白花花的银行卡,是他心头上的肉啊。哎别说了,夏兽医,你已经被邪恶的资本主义糖衣迷失了心智,我只能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了。”
夏五被他一句话说的两眼一黑,心想,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刚想开口继续回驳,没想那头李琴的喊声突然又从身后的大厅传了过来。
那动静听着挺渗人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