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何清那会儿已经能说一口流利的外文,眼睛没有了起初林肖志刚走时的彷徨,经常笑着说话,就像她真是在笑着一样。
林晨的少年时期就是在这样矛盾的情绪中度过的。
他一边厌恶母亲的职业,一边又无法放下对母亲的愧疚和爱意。
工作之后,他第一件事是给何清买回了林肖志最初的那个房子,之后给她报了个成年人的口琴课程班。
在林晨的记忆里,何清会做的事不多,口琴或许是唯一称得上爱好的东西。
沈寒山走到吴思思身边,拉了拉她的手,靠在耳边上轻声说:“等会儿林晨要过来。”
吴思思抬头有些疑惑地问:“他过来做什么呀?”
沈寒山努了努嘴,示意何清的方向,小声回答:“那个打头的,不是国外来的么,林晨的妈。”
吴思思听完这话,嘴巴张得老大,偷偷地问:“林…林晨的妈?他妈不是做陪酒的吗…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他妈长得一点都不像那种人…哎,也不是这个意思…啊我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啊!”
沈寒山咧嘴一笑,看着眼前吴思思一脸气嘟嘟的样子,实在太好玩了。
忍不住捏了捏她脸上的肉,抱着她低头亲了一口,乐呵呵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