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素,听话!”
“我不喜欢这样,我不喜欢这样!”
“总要这样的,你,你不再让我等了!”
被他握了两手压得动弹不得,埋头下来,安小素急得咬牙,“呃!”
浑身虚弱冒汗,越挣扎越无力,无望之中,她像困在笼子里的小兽 ,扭头照着他的手腕一口咬了上去。
“啊!!”
秦宇疼得一把甩开她,起身打开床头灯,看着那深深的牙印几乎要渗出血珠来,气得骂,“安小素!你是不是有病啊?!”
她没吭声,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你他妈真是有病!!”
秦宇气得一把打翻了靠垫砸在她身上。
……
周日。
一大早,林虹就往兰溪东路来。下周三小素随着分部人马往江州去,秦宇昨天下午就跟着it的设备车先走了。听说他们已经把小素房里所有大件的东西都搬到了他那边,现在林虹就是要过去帮着最后打扫、收拾交房。
林虹上了楼,发现大门虚掩着。推门进去,厨房里已经全空了,走廊墙壁原先挂着小素用一堆破东烂西做的立体工艺画也都摘了,留下一个个灰色的方框。
进到卧室,她常喜欢窝在上面的红色拇指沙发和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