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直直地僵着。滑滑的绒毛睡衣在他粗壮的手臂里挤着,像刚孵出来的样子,雪白的脖颈,雪白的领口,甜甜的味道。他低头,啄下来,她立刻别过头去,他的吻就此重重地落在腮边。
他好冷,冰冷的唇,冰冷的脸颊,很快就覆上她的额头,眼睛,鼻尖,反反复复磨蹭,直到她把他暖成一样的温度。
他的味道,深深吸,没有古龙水,只是他。她终于忍不住,颤颤地张开嘴巴,入他进来,占满。小舌像完全没有领会她赌气和矜持的意思,迫不急待地扑向他,给他吸吮。
她踮起脚尖,用力贴着他,被他的力量压弯了腰,在他的手臂里,她居然也能弯成一个不符合人体工学的弧度,很舒服。心跳得发热,夜已经不见了,只有手摸到他风衣上的冰冷,抓不住,不能自已……
“从小屋……到小区门口,六分钟……”在他耳边,她吃力地说着,“取快递,两分钟……回来六分钟……”
他抬起头,将她扛起来。绕到楼后,才见那辆庞大的越野吉普停在花坛旁,幽静的角落,距离两边的公寓都有相当的距离,暗影里,黑色的车身几乎无形。
打开后座车门,把她放进去。她刚坐好,他一摁座椅,缓缓地放下。他上来,关了车门,将她拉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