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起来,“她不过是一颗棋子,有人把她放在那里罢了,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谁也夺不走。”
    姚玉姝笑了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就怕有一天棋子都成了精,不再听主人摆布,到时候又要如何?”
    姜倾城垂下眸子,“那就不是我们可以控制的了。”
    姚玉姝咬住唇,不再说话,转身下楼,
    姜倾城一人坐在偌大空荡的房间里,渐渐觉得风起了冷意,那么孤单、那么寂寥,明明是最好的青春年华,犹如枝头的花一样含苞待放,她却觉得自己早已凋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