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不对,两人根本就没事。”
神出哼唧不语,它早就机智的掰掰完了,完美的给二公子上了眼药。
说到这里,阿呆后知后觉的想起,“咦?白狐去哪儿了?”
神出幸灾乐祸的道,“还能去哪儿?肯定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一边心碎一边唱歌呗。”
“啊?唱歌?”有那么好的心情?
“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神出好心给出歌名。
阿呆,“……”
神出一时歌兴大起,也或者说见不得屋里那两个吻的难分难舍、死去活来的两人,幽幽的唱起来,“颤抖的唇,等不到你的吻,我是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希望希望希望你会心疼,为何不肯,轻轻唤我一声……”
阿呆斜睨它一眼,“你唱的是自己的心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