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自己的命一次次的往别人手里送,至于放走那些人,是因为我跟他们做了个交易。”
“什么交易?”
“他们告诉我背后是受谁主使。”
“谁?”
其实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可温正仁却像是不知,非要她说出来,温暖心里冷笑,吐出两个字,“金子。”
空气都静止了。
萧玉兰啪的放下筷子,脸色沉怒,“金家实在太过分了,一次次的纵子行凶,当我温家是什么?”
温正仁看向温良,没什么情绪的问,“你可有什么说的?”
温良低着头,似极其羞惭,“儿子无话可说,也没脸说,有那样的一门亲戚,是儿子抹不去的耻辱,儿子也对不起暖儿和大哥、大嫂……”
萧玉兰却还是气不过,毫不客气的责骂道,“对不起就行了?幸亏暖儿福大命大,要是有个闪失,谁能赔得起?这是存心要我的命啊,此仇不共戴天,以后谁要敢再和金家有什么牵扯,就是跟我过不去,不管是明里还是暗里都不准,若被我知道,我定饶不了他!”
温良头垂的更低,被言语敲打羞辱的滋味像是刀子戳心,他放在桌下的手攥的死紧,“儿子知道了。”
“你一个人知道有什么用?回去跟你房里的老婆、女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