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继承他的衣钵,可大哥和我虽天资聪颖,却在学武资质上平平,我俩一个学了医术,一个读了史书,治病救人,守护的是人的健康,教书育人,守护的是人的品行,可这一切都要建立在安全的基础上,有了安全,才能有其他,所以大伯当年很是忧心焦急,他武功高强,在部落里没有对手,可没办法继承下去,也是痛心无奈……”
他顿了顿,似是想到什么,又勾起唇角,“当时母亲连着生了两个儿子,其实是想要个女儿的,说女儿贴心,三叔也想要个女儿,他容貌好,又喜爱养花,想着若是能生个女儿,定然倾城倾城,能把她打扮的跟花儿一样好看,可大伯的心思他们也懂,于是,最后母亲还是去喝了生儿子的神水,又虔诚的去求了祖宗,也许真的是祖宗保佑,小三生下来后,就骨骼清奇,大伯欣喜若狂,后来也不负他所望,小三读书不好,却在练武上一点就通,甚至连失传了几百年的绝学都领悟了,还成了玄武派的掌门人,这可是最让大伯骄傲的。”
听到这里,温暖想起当时在部落时那熊孩子很傲娇的宣称他是掌门人的话,忍不住扑哧笑了,“这个梗我知道,整个门派就他一个人,他不但是掌门,还是弟子,还是扫地僧,呵呵呵,身兼数职。”
听她拿着三弟打趣,神往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