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爷爷的,只是后来越来越生分,我才背后以老爷子相称,你之前也喊他外公,受我影响,才该成和我一样,亲情这东西,很玄妙,有没有我自己感受的最清楚,当我去部落生死不明时,你和外婆是如何焦急的?可他呢,只怕并没什么动作吧?我那晚回来,在宴会上见到他,我也曾心下委屈,嘲讽过他,我说奶奶都急得病倒住院,可他倒是心宽的还能办宴会……”
“他怎么解释的?”傅云逸声音沉下来,哪怕那人是自己的外公,伤害她也不行。
温暖讥笑道,“他说谣言止于智者,他不信我会出事,呵呵,这得多理智冷漠才能做到的境界啊,我可是他孙女,能说着这样的话,只有一个理由,那便是……”
她没再说下去,把脸又埋进他的怀里,心头生寒,若是老爷子真的知道,那么他不动声色,只会有两个原因,一是还不到时机揭穿,二是想利用她把温氏医院做大做强。
也就是说,她在给他做嫁衣裳。
她可以甘之如饴的为父亲、为奶奶打理医院,即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都不觉得冤枉,可为老爷子,她却有种被利用的悲愤和不甘。
她的感受,傅云逸再明白不过,一时眼底生寒,“他竟然敢利用你,真是可恶至极,暖儿,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