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还不知直接奸呢!
神奇要是知道他有这种恶心的想法,说不准会直接用剑在他身上留纪念,也多亏了钟翰林不能说话,不然后果难料,神奇又拿出一盒颜料,正准备找地方作画,余光里瞥见阿呆还傻站着,忍不住问,“你干什么呢?”
阿呆倏然回神,眨巴了下眼,“哎呀,原来别的男人是长这样啊。”
神奇皱眉,“什么?”
阿呆似才兴奋起来,用手指着钟翰林的重点部位,目光灼灼,“就是他小鸟儿啊,居然长这样哎,我还是第一回见,呵呵呵,真丑。”
神奇,“……”
钟翰林,“……”
阿呆还沉浸在窥见别人**的激动中,无视俩人的脸色,继续点评着,“颜色不好看,形状也不美,瞧着硬度也不够,哎呀,长成这样可怎么娶媳妇儿?”
钟翰林脸红了又黑了,若不是哑穴制着他,他早就嚎叫了,他的小鸟怎么就不美不好看了?你的美咱俩比比啊,还硬度不够?卧槽,你又不是个美人儿,我看见你硬的起来吗?
钟翰林悲愤的瞪着阿呆,原本见他没拿着剑对着自己,还觉得他比神奇好,原来,有诛心的话在等着啊。
阿呆见他瞪自己,自以为真相了,嗤道,“被我说得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