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在外面,也是一道惹人注目的风景线,幸好,温暖办公室在独立的一层上,平时几乎没人上来,所以这才没引起什么轰动。
只是,总这么站着也不是办法。
周不寒也不想当君子,他这辈子见谁被拒绝过?哪个不是前恭后据的讨好着?唯有在这里,吃了闭门羹,翰林都犯二的吟诗颂词了,她都能坐的住,也是好定力。
他不是没想直接踹门进去,那才是他正确的出场方式,可门从里面锁了,他瞅着这门也很结实,真要踹,少不得会发出很大的动静,到时候搞得大张旗鼓,好像自己非她不行一样,倒是给她长脸了。
所以,他才隐忍了一二。
谁知,她居然如此不识抬举。
这让他又不由得怀疑,她是不是再次玩起欲擒故纵、以退为进的招数。
周不寒的脸色渐渐沉下去,他今天是干什么来了?是兴师问罪,她纵容那俩人做了错事便想躲起来撇个干净?想得美!于是,他拔出枪,对准了门锁。
吴用见状,赶紧拦下,“公子,不可!”
周不寒低头看着那双伸过来的手,眼眸一冷,“你说不可?”
这辈子能违背、敢阻止他的人还真没几个,今天也是新鲜了。
吴用顶着巨大的压力,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