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轻哼了声,转头看向神往,“二公子,他怎么说走就走了啊?这是几个意思?”
神往没说话,眉间淡漠,心里却翻滚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曾经大哥给他算过一卦,卦象不太吉,预示今年他会有一劫,只是不知这劫要如何度。
刚刚周不寒说的那句善变的话,不知为何,就莫名戳中他的不安,他握着温暖的手,情不自禁的用力起来,温暖回握住,却没表现出担忧来,转头对阿呆淡淡的道,“周公子不是说他吃饱了,既然饱了,自然就该离开。”
阿呆才不会信这样的说辞,哼了一声,“他会有胃口吃饱?我看倒像是落荒而逃。”
吴用瞪他一眼,“慎言!”
他的警告还是晚了,没有听到任何声响,也没有任何预兆,阿呆的头顶忽然冒烟了,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只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
吴用脸色一变,赶紧抽了几张纸巾,泼上茶水打湿,盖到阿呆的头上去,阿呆还楞着,顶着一坨湿漉漉的纸巾,那样子滑稽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