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寒也没拒绝,甚至在桌面上很放得开身份,并没表现的像外界传言的那样高高在上不合群,期间,还敬了萧玉兰一杯酒,也跟傅博翰喝了一个,让两人都颇有些‘受宠若惊’。
温柔只拿揶揄的眼神去唆温暖,温暖全程低头装傻,吃完饭后,她就逃一样的跑了,打电话把齐念眉叫了来做挡箭牌,如此,就不用再去面对什么了。
齐念眉很不客气的取笑了她一番,不过也很仗义的‘霸占’着她,没给那几个男人机会,若不是晚上再留下,会引得众怒,温暖都不想让齐念眉走了。
送她离开时,齐念眉对她复杂的说了一句,“暖暖,师父终于得偿所愿了。”
闻言,温暖倒是没什么意外,只是看念眉的表情,劝慰道,“他永远都是你的师父,这一点从始至终,都不会变,他得偿所愿,也只是以后多了一个关心你的人而已。”
齐念眉笑着抹了把眼,“你说的对,我以前最揪心师父一个人孤单单的过日子,想着自己以后结了婚留下他自己可要怎么办才好?现在总算好了,他也有人陪了,还是他心心念念几十年的人,我为他感到高兴,真的,很高兴,就是也有点小伤感,呵呵,我是不是很自私很傻?”
“傻瓜,这怎么能叫自私呢?谁都有独占心,这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