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茂庭能料到她下一刻会露出得意的笑。
果然,她笑了,笑得好得意,笑得很开怀,她笑道:“为什么想娶我?”
景茂庭被她问得说不出话。
舒知茵笑得更得意,再问:“想娶我多久了?”
看着她笑容里的戏谑,真是可恶,景茂庭沉着脸,冰雕的面容颇显僵硬,半晌才反问道:“嫁不嫁?”
舒知茵忽然就收住了笑,郑重的道:“嫁。”
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景茂庭的眼睛一亮,神态明显的狂喜不胜。
舒知茵隐现察觉到了他的笑意,他是笑?他总是冰冷面孔不苟言笑,就在刚刚,他笑了?宛如冰封万里的湖边在暖阳下渐融,不可否认,他微带笑意的面容更俊朗。她笑问:“你没有料到我爽快的同意?”
“对。”
“那么没自信?”
景茂庭不语,这可能是他此生最没自信的事。
舒知茵冷静的道:“你是权衡过后,发现与我为敌得不偿失,所以不如娶了我?”
景茂庭心头猛得钝疼,如同心脏被人生剜,刚浮出的喜色顿时冻结,连同他整个人被冻住。
舒知茵微笑道:“你该不会让我把‘丞相之位’当作嫁妆吧?”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