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在犹豫。”
舒知茵道:“为他备笔墨,让他把犹豫不决的事写下给我看。”
“是。”如锦快步而出。
景茂庭默不作声的喂她吃着粥,知道许元伦是舒知茵唯一能轻松自然相待之人,他们彼此关怀,希望彼此过得好,没有任何占有欲和负担,很纯粹的一种感情。昨日宴席上,许元伦敬他喜酒,字字肺腑的道:‘景兄,请一定要对她好,如果她过得不好,我不会放过你,并且,你会永远失去她。’
发现他的脸色奇怪,舒知茵美目轻眨,道:“你不必不悦。”
“我没有不悦。”景茂庭坦然道:“我是羡慕他,也感谢他。”
“羡慕他什么?”
“羡慕他与你的感情很纯粹很真诚,你与他相处很随意很平等。”
舒知茵笑问:“我与你相处是怎样的?”
景茂庭沉默,过了半晌说道:“我感谢他的出现,让我下定决心拥有你。”
舒知茵笑了笑,漫不经心的道:“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何事?”
“他去年来舒国时,你极其难得的有耐心与他相识相处,在他面前充分的展示你的能耐和才华,是为了让他知道你有多了得,让他对你心服口服。”
“对。”巧夕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