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伪装到他登基之后?”
景茂庭默认。
“不,我无法容忍那么久,”舒知茵猛得将手从他手中抽离,近乎绝望的道:“我一刻也受不了金谷公主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愚蠢的笨蛋!我不高兴她那样看我,我不高兴,我不高兴。”
景茂庭胸腔震痛,用力的把她拥在怀里。
“我不高兴,”舒知茵很不满意的道:“我不高兴。”
景茂庭紧紧抱着她,承诺道:“给我一点时间,我能让金谷公主两年内不出现在你眼前,使她去尼姑庵带发修行为国祈福。”
舒知茵从他怀里探出头,满怀期望的看他,问:“太子呢?他一定也在心底嘲讽我。”
景茂庭握着她的双肩,目光炯炯的盯着她的眼睛,冷静而坚定的道:“茵茵,我们是夫妻,同福同祸。我会尽我全力保护你,尽力让你高兴满意,但有些事我说了不能做就是不能做,请永远别再试图说服我。”
他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他沉稳克制,他深谋远虑,他有他的坚持。舒知茵很清楚的明确了他的不妥协纵容,他的寸步不再让。她看着他,内心充满着复杂的情绪,有难以言说的滋味在翻腾。
景茂庭正色道:“从你嫁给我的那时起,你的身份首先是景夫人,其次才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