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躲避不见,她才一时牵怒。”舒知行诚挚的道:“朕已严厉训斥了她,那府邸是景府,看在你的面子上,她不可随意妄为。她也意识到了鲁莽,午后会来向你当面道歉,请你谅解,下不为例。”
景茂庭正色道:“府邸只是名为景府,那些花木都是夫人所植,花木被毁,臣没有资格接受谅解,需经得夫人的谅解。”
闻言,舒知行满脸不悦的道:“什么夫人夫人,时过境迁,你还顾虑她?”
景茂庭沉默了片刻,镇定的道:“她是臣的夫人一日,臣就要顾虑她一日。”
舒知行一诧,饮了口温茶,道:“你无需再辛苦的逢场作戏,无需再受煎熬,是时候解脱了,直接一纸休书将她休掉,朕为你作主。”
景茂庭心平气和的道:“臣此生不能休妻”
“不能休妻?”
“关乎到皇室的颜面。”
“朕不介意,她此后也没有机会为皇室的颜面添光。”
“休妻亦关乎到臣的颜面。”
舒知行百思不解的道:“你体妻,是妻子不贤淑,岂会有损你的颜面。”
“她怀着身孕,臣不能留下话柄给悠悠众口。”
“这很简单,设计使她小产,不就没有身孕了?”
景茂庭郑重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