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这是干什么,还有没有规矩?掌嘴!”
杨妡侧身一瞧,却是杨峼正好从此经过,忙曲膝福了福,“三哥。”
杨峼言语温和地问:“怎么回事?”
杨妡低声道:“我想见父亲,说没有对牌不让出去。”
“黑天确实不方便,以后出来多带两人免得被人欺负了……我送你过去。”
此时冬明已毫不留情地掌掴了婆子三下,又点着她脑门道:“再让你眼里没有主子?白长一对牛眼,留着当摆设,不想要早说?”
婆子已是四十好几,被冬明这个十六七的小厮教训着,脸上热辣辣地疼又臊得紫涨,跟秋霜打过的茄子似的,好在天色已暗,看得并不太清楚。
杨峼根本没搭理她,默默地在前头引路,杨妡亦步亦趋地跟着。
风真正是大了,杨峼青莲色的袍子被风吹起,呼啦啦地正响在杨妡跟前。
杨妡想起张氏斩钉截铁的话,心底忽地涌上一层悲哀。
这个三哥,或许她就要永远失去了……
走不多远,便是杨远桥的书房竹山堂。
竹山堂一溜三间,屋里黑漆漆的,唯有廊下两盏精巧的竹制灯笼随风摇曳。
晨耕尽职尽责地守在门口,见到几人拱手行个礼,“老爷去了松鹤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