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也不知到底流出多少血。
正思量着,忽听齐韩沉声道,“药!”
杨妡忙把瓷瓶递过去,齐韩对准伤口往上撒,只听魏珞“嘶”倒抽一口气,胳膊也颤抖了下。
想必是疼极了。
杨妡偷眼瞧去,正见他咬着下唇,额角一层薄汗密密地散发着光芒。
齐韩动作极快,见伤口血已止住,用细棉布一层层绕上去包了个严严实实,又嘱咐道:“明天这个时候来换药,记着千万不能沾水,也别用力太过崩开伤口。这几天多用点补血养身的汤水。”
魏珞“嗯”一声,摸索着从怀里掏出块碎银扔在案台上,“我没空来换药,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换。”
齐韩将瓷瓶里药粉倒了大半在纸上,刚包好,忽地想起来,“你要是不怕疼,我这里有药膏,药膏止血生肌效用更好,就是粘劲大,往下揭的时候要费些力气。”
魏珞淡淡道:“一并给我吧。”说着将撸起的袖子放下。
杨妡这才注意到,春寒料峭的二月,他竟然就只穿着一件单衫。
齐韩找出药膏,与药粉一块交给魏珞,又细细交代了用法,正掂起戥子称碎银,魏珞已掉头出了门,连个“谢”字都没有。
透过门缝,杨妡瞧见他解开马缰绳,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