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姐松快下胳膊。捶得时候久了,其实也挺累人的。”
两人说着话,走到空水桥边分手,杨姵要回去读史,杨妡则往二房院去。
张氏正捏着鼻子喝药。
杨妡见桌上一碟蜜桔,忙剥了两只,待张氏咽下药,手疾眼快地将桔子瓣塞了进去。
“这药真是苦,”张氏吃完两只桔子,喝了半盏茶,抱怨道:“一天喝两次,几时喝到头。左右也没法生了,真不想再喝。”
杨妡笑着劝道:“三舅公是要娘调养身子,又不是为了生子。眼下吃点药,总比老了受罪强。”
张氏唉声叹气,“等吃完这副,我要缓上两个月,现在满屋子飘着药味,你爹也不爱来了。”
“爹是因为忙,阿姵也有好几天不曾见到爹,刚才还高兴呢,说要是爹天天歇在衙门就好了。”
张氏闻言失笑,叹口气,“你们这些丫头,这会儿看着还一团孩子气,过不了几年一个个都就成亲当娘了。阿姵已经有了着落,也不知道你将来会嫁到哪里去?”
杨妡见张氏又要往自己身上扯,连忙寻个借口告辞了。
吃晚饭的时候,杨远桥竟然得空回了府,陪张氏用过饭开口道:“妡儿今天又受了委屈,没掉眼泪?”
张氏也听说了早起在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