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的,怎么就不一刀子捅死他?”
张氏沉默良久,无奈地开口,“不管怎样,那也是你们的表哥,这会儿成了半个残废,你大姨母家的日子还怎么过?”
杨妡讥讽道:“大姨母污蔑表姐时,怎么不想想表姐的日子怎么过?再说,大姨父不是马上就考中了吗,等中了进士做上官,家里要什么没有,怎么没法过了?”
“你呀,真是得理不饶人。”张氏瞪她一眼,取过只靠枕倚在身后,缓声道:“姑娘家在外头别这么牙尖嘴利的,该和善还是要和善些……太咄咄逼人了不好嫁。”
杨妡忙狗腿地笑笑,“娘说得对,我都记着呢,在外人面前肯定细声细语和声和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