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
可当着众人的面,杨娥终是不敢,虚点了她的面颊,笑叹道:“五妹妹真是牙尖嘴利的,让人又疼又爱,可有时候也气得慌……你们刚才对的对联挑出魁首了吗,我这只镯子成色还不错,给大家当个彩头。”
撸起袖子将腕间颜色透澈如云霞的玛瑙镯子褪了下来。
先前大家评选就是图个热闹,因为有个彩头倒真正用心点评起来,倒最后竟是“快马奔驰过岳阳”最工整拔得头筹。
杨妡乐呵呵地说:“不好不好,没有东道主自个得彩头的,要说出去还以为我跟二姐姐是串通好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呢。”
众人齐声笑道:“没有这一说,你对得最工整,理当你得。”
杨妡推辞两句,又端端正正地给杨娥行个礼,将镯子套在了腕间。她肌肤白,被红玛瑙衬着,越发欺霜赛雪般,非常漂亮。
杨娥再想不到镯子会落在杨妡手里,她以为孟茜文采好,理当归孟茜呢,一时心疼得像是被割了肉一般,好半天露不出笑模样。
杨妡也会来事,既然得了镯子少不得也得拿出点东西来分给别人,就吩咐红莲回去捧了七八支自己素日做的绢花,另外熬制的膏脂也拿过几瓶分了分。
一时人人欢喜非常。
此时的松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