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珞低声道:“明天就走……天启五年开春,甘肃有地动,宁夏有外敌,正用人之时,我去谋个前程,回来好风风光光地娶你过门。”
天启五年……他是什么意思?
正如她所猜测得那般,是重活了一世?
杨妡大震,不可置信地望着魏珞。
魏珞仿似没有察觉她的目光,续道:“我带包有跟承影过去,泰阿留在秋声斋,你要是有什么事儿就找人告诉他,他脑子活做事机灵。赵元宝那边也不用担心,包有有两个结义兄弟会帮忙照应。”
“你几时走,几时能回来?”
“明天就走,瑞王应许给我个百户的官职,最多三年,等你及笄时候我就回?”
“明天走,你现在才说?”杨妡急道,“怎么不悄没声地走?早说两天,还来得及给你添置几件衣物。”
“我怕你还生我的气,”魏珞嗫嚅道。
杨妡气得几乎无语,“我这会儿还生气,你怎么又来了?”
“我有些话告诉你,”魏珞振振有词地答,见杨妡又圆瞪了眼,忙道,“不用做衣裳,那边穿不着长衫,白放着。我收拾了一个包裹,该带的都带了。”
都是出远门,杨峼去山东,魏珞去偏院的宁夏。
魏氏大张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