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堆在墙边,好大的一垛,足够烧上一年有余。
魏珞又将院子平整一番,几块破掉的青砖补上了,墙角的野草拔掉了,秋千架子上了新漆,处处干净利落,毫无纰漏。
可每每想起前一世,杨妡在洞房夜里像见到凶神恶煞般躲着他,又泪水涟涟地跪在他面前哀求他,他的心就没法安生。
他忐忑的心情太过明显,不但泰阿与承影看出来,就连安平也察觉到了。
趁着与张大娘一起做饭时,安平悄声道:“魏府大奶奶不守妇道,杨五姑娘肯定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大哥是不是后悔了,我看他这几天一直不高兴。照我说,家里这种情形,大哥就该找个能洗衣做饭的,真正会当家理事的人。那些娇生惯养的姑娘能照顾好大哥?”
张大娘没好气地说:“你专心切你的菜,仔细伤了手。主子的事儿是咱们能胡乱编排的?”
“我又没卖身为奴,怎么不能专心下大哥?”安平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忽然又道:“怎么没见过大哥成亲穿的喜服,他会不会连喜服都没预备吧?”
张大娘想想也是,最近这一年魏珞穿的四季衣裳都是杨府送了来,可成亲的喜服却没有女方家里给准备的道理。
而魏珞也从来没提到做喜服。
难道真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