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
他难得在女红上给出意见,杨妡才不会拂了他的意思,点点头,“好,听你的。”伸手接过他手里那张纸,就瞧见他虎口处新多了好几道裂痕,气道:“怎么弄得,伤着了为啥不赶紧上药?”
“都是小伤,用不着,”魏珞忙抽出手往身后藏,“五军营有个大力士,号称天下无敌,我跟他比划了两招,果然力气大,可太笨拙不灵活……我没吃亏,他捱了我好几棍,最后差点急眼。”
杨妡板着脸不听,收拾了针线笸箩,从炕桌抽屉里取出药,没好气地说:“伸手!”又想起他脚上的伤,“把袜子脱了。”
魏珞一下子跳起来,“我先去洗脚。”飞快地进了净房。
过了好半天才出来,两只脚干干净净散发着皂角的清香。
“我没直接用皂角洗,就掰了一小点。”魏珞坐在炕边抖抖脚,用棉布帕子擦了擦。
杨妡没撑住笑,唇角不由弯起来。
魏珞一把将她捞在怀里,对准她的唇吻了下去,一吻便不可收拾,身下那处像被唤醒的猛兽顿时昂扬起来,涨得他难耐。
有心除掉杨妡衣衫肆意一回,可念及她大病初愈,又想起太医所说身体亏损的话,生生压抑住心底的欲念,不情不愿地松开她,“你帮我上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