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弹弹琴写写字,一双手养得跟葱管似的白白嫩嫩,谁舍得这么糟践人?”薛梦梧叹几句,声音又低下来,“我不觉得麻烦,而且,正好有机会再见见你,跟你说会儿话,以解我……”
话说一半却又闭了口。
安平隐约猜出他的意思,只觉得一颗心既慌且乱,又欢喜又苦涩,挣扎片刻才道:“府里规矩大,我未必能够出门。”
“不妨碍,我来想办法,你住在何处?”
安平低声说了秋声斋的位置,“……西边是文定伯府,东边是武定伯府,就只中间有条私巷,往来人不多,而且都是两府下人。”
薛梦梧朗声浅笑,“这可巧了,我一个远房表姑恰好是那魏将军的嫡母,魏将军即便再不通情理也要守着孝道。我这就去求姑母,总会让你日子好过些。”
安平不抱什么希望,她住在秋声斋快两年了,只见魏珺去探望过魏珞,其余魏家人都不曾出现。想必魏珞跟嫡母王氏关系不怎么好,可看着薛梦梧信心满满的样子,不由又有几分期待。
兴许王氏说话管用呢。
让她别被拘束得那么紧,能够自由地出入,即便不能借助薛梦梧之力回宁夏,她也可以自己打听车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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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府,玉照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