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估计是真高兴了, 连它都赏人。”
杨妡不解地问:“不就是烧制工艺难, 还有别的讲究吗?”
“你瞧着, ”魏珞把茶壶里的茶往酒壶倒了些, 另取两只空茶盅来, 拎起酒壶往里倒。
一只里面倒的是酒, 另一只却是温热的茶水。
杨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分明是同一个壶倒出来的东西,为什么完全不一样?
魏珞看着杨妡吃惊的样子, 朗声笑道:“机关在这里,这不是有两个小孔,你堵住左边或者堵住右边,倒出来的东西就不同……来试试。”
杨妡凑到跟前仔细看,果然在壶口处有两个针眼般的小孔。
难怪内侍在倒酒的时候,总是一手执壶柄,另一手扶着壶口,她以为内侍是怕洒酒,不成想其中另有乾坤。
那么,她中午喝的酒肯定与钱氏跟卢氏不同了。
杨妡讥刺一笑,并没有心思去试。
魏珞兴致却颇高,喝完一盅赶紧又满上一盅,空口喝了三四盅,夹起一大块牛肉沾了蒜泥,赞道:“家里的饭就是好吃,在军营里清汤寡水的,半点滋味都没有。”
杨妡就喜欢看他吃饭,每次他吃得香甜,她也会跟着多吃半碗。
今儿也是,刚才还没什么食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