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话来,被吻得浑身发软,压根儿没有力气说话,只能用眼神瞪着他。
韩毅满意了。
这张小嘴一张反正就不是什么好话,保准能气得他冒烟。现在被滋润过的唇泛着一层晶莹的光泽,红得诱人的颜色简直想让再度一亲芳泽,配着她白皙光滑的脸蛋正好,每一分每一寸都是恰恰好。
她嘟着嘴,视线往下一瞄,眼神又得意了起来。
她认真地问他。
“韩叔叔,你知道有个成语吗?叫自损八百伤敌一千。”
韩毅看她一眼。
她耸耸肩,说:“我现在是病人,可帮不了你。”
韩毅也舍不得让她弄,瞧见手背上的吊瓶针眼都心疼得不行,更别说让她用手操劳了。但看见她现在眉飞色舞的样子,又觉得她可爱到了极点,顺着她的话说:“没让你弄。”
扫了眼洗手间,他转身就走了进去。
程桑桑知道他想做什么,也没跟进去,坐在病床上等他。真是奇怪,下午脑袋还疼得要命,他一来,都不疼了,只剩下满心的欢喜。程桑桑终于体会到为什么会有人拿爱当药。
她的韩叔叔就是她的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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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桑桑刚结束和男朋友的冷战,又开始了和柳微雪的冷战。
接